Cobalt-131072

极端狂热式法棍受向爱好者
也吃导师组
爱好是胡说八道
一只既会咕咕咕又会喵喵喵的生物
混乱邪恶选手
脑子里充斥着垃圾思维
原谅我吧orz

【HA】海尔森三次放走那名刺客,一次抓住了他

#Haytham Kenway(AC3)/ Arno Dorian (ACU)
#是的。我知道这俩人没见过面。我知道这是拉郎。我忏悔。我认错。我脑子有问题。我精神错乱。我胡言乱语。但是不,别劝我了。我是不会悔改或者放弃的。
#时间线和剧情操作到处都是,我为了让他们见个面也是煞费苦心。改动太多我也不列出来了,总之当成半AU食用吧。请大家把身上的袖剑匕首收一收,我还不想死谢谢。
#冷cp推广,极点开荒,有人一起吗?(说着裹紧了羽绒服.JPG)


1.
“一个孩子。”海尔森说。
“是的,先生。”谢伊认同道,“查尔斯·多里安确实有个儿子。”

两名圣殿骑士目送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查尔斯·多里安带着他的儿子走进长廊,门在他们背后关上。海尔森向左侧偏了偏头示意他们绕过正门,谢伊理解了他的意思。他率先爬上窗台,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紧跟在他身后。宾客们忙着聊天,房间里充盈着小提琴的乐声,没人注意两个大活人从窗口翻进来的动作。

两位不请自来的圣殿骑士若无其事地走进了交谈的人群里。他们穿过房间,谢伊抢在前面用袖剑暗杀了守在阳台附近的卫兵。他把尸体挪到一边藏好,以防他们的入侵被人察觉。

海尔森先他一步跳进门厅,把袖剑插进了他正下方巡逻卫兵的脖颈。他把那人推到一边靠墙坐着,让那具尸体做出倚在墙边睡着的姿势。圣殿骑士收起袖剑,向着暗杀目标继续靠近。

他又看见了查尔斯·多里安的儿子。棕色半长发的小男孩,穿着镶有花边的衬衣和一件墨绿色的小外套,正跟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红发小女孩聊天。

“我们偷苹果时你看到他们的表情了吗?”小孩子向他的同伴询问,语气欢欣雀跃,“我是亚诺。”他自我介绍道。
“我叫艾莉丝。”红发的小女孩笑着回应。

海尔森在门厅里犹豫了一下。如果他们今天的行动成功了——他们也必将成功——他和谢伊就将会成为这孩子的杀父仇人。谁知道这孩子以后会不会成为一名刺客,在某个时候将袖剑捅进他的胸口呢?最保险的方法当然是一个不留,他本身已经做好把多里安和他儿子在一起杀掉的准备,如果那孩子看见了他们的脸的话。

但现在,年幼的亚诺·多里安并不知情,而海尔森也并不认为自己是丧心病狂到可以对着一无所知的孩子下手的混蛋。如果小多里安什么都没看到,那么让他活下去又有什么关系?况且,想要刺杀圣殿骑士大团长的刺客也不差他一个。

“先生?”跟上来的谢伊在他身后出声问道。海尔森摇摇头,从聊得正开心的小亚诺和小艾莉丝身边走开了。

几分钟以后,查尔斯·多里安死在了圣殿骑士的袖剑之下。当身为罪魁祸首的海尔森带着谢伊从容不迫地撤离时,年幼的亚诺·多里安擦着他们,他的两个杀父仇人的腿冲向了父亲的尸体。

2.
“肯威阁下。”带路的士兵将钥匙从腰带上取下来递给身后跟着的,身着暗蓝色长披风的那位先生,“凶手就在里面。”
“我知道。”海尔森接过钥匙,“我听说他是德拉塞尔阁下的……养子。”
“是的。”带路的士兵,年轻的圣殿骑士确认了这一说辞,“叫做亚诺·多里安。”

亚诺·多里安。海尔森在心里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它听上去莫名耳熟,以前他似乎见过类似的,但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打开门锁,拉开牢门。带路的士兵在门口站定,背过身去面向走廊。

“如果您需要什么,我就在外面。”他向海尔森说明。年长些的圣殿骑士满意地冲他点点头。
“愿洞察之父指引我们。”大团长说。
“愿洞察之父指引我们。”年轻的圣殿骑士重复道。

海尔森走进囚室,把身后沉重的铁门关上。这个房间是特殊准备的,比正常的牢房更为森严。屋里没有窗户,仅有的光源是几盏昏暗的油灯。那个被认定为凶手的年轻人在推门声响起来的一瞬间抬起头,张开嘴像是要喊一个名字,海尔森模糊地听到开头的“E”。一道火光从他眼里划过去,但在看见海尔森的时候又灭掉了。

“那不是我干的,我没杀他!”亚诺·多里安喊道,试图为自己辩解。海尔森看向他的脸,上面堆积着愤怒和委屈,还有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惧。他挣扎了两下,身上的锁链哗啦哗啦地响动着。
“但是,事实上,我们是在死去的德拉塞尔阁下身边找到你的。”海尔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德拉塞尔的养子,他还是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听说过这名字,“更何况,你没有被邀请就出现在那里,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行为……”
“我承认我是溜进去的,但那是为了去见艾莉丝!”年轻的多里安挣扎着,神色焦虑;铁链叮当作响,纹丝不动,“我只是在想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德拉塞尔阁下在外面!我没有……”
“这么说,”海尔森打断他,“你看见凶手了?”
年轻人垂下头去。
“没有。”多里安说,语调痛苦,“我没看见凶手。”
“那我很难信服你的说辞,先生。”他转过身准备离开,身后的年轻人叫住了他。

“我想见艾莉丝。”亚诺·多里安哀求道,“求您,请帮帮我,让我见她……”
“我不认为她会想要见你的,多里安先生。尤其是在你身为杀害她父亲的嫌疑人——或者说得干脆一些,凶手,的情况下。”

年轻的孩子在海尔森背后因这句话而颤抖着,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那些情绪看上去并没有作假的痕迹,海尔森想道。也许这孩子真的不是凶手,翻过围墙和窗台混入人群也只是为了和恋人见上一面……但证据完全不利于他,个人的清白并不是“他相信”就可以确定的问题。他走出囚室,重新将门锁好,把钥匙还给门口的士兵。

“不是刺客。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真是冤枉的,也许只是演技好。”海尔森吩咐那位年轻的圣殿骑士,“总之,先按照普通犯人对待。关得松一些。如果他是个刺客,他会露出破绽的。”
士兵向他行了个礼,得到首肯后下去安排了。


“那孩子,据说是刺客的儿子。”海尔森面前肥胖,谄媚,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对着他挤挤眼睛,“刺客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不是?德拉塞尔阁下可真是信错了人。他好心收养回来的孩子,好吃好喝地养着,最后呢?您看看!”

海尔森开始后悔答应晚餐的邀请了,毕竟对面这人的样子可不怎么下饭。他挺不客气地想道。坐在他对面的家伙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穿着贵族服饰的猪。他甚至有点想念刚刚空气浑浊的囚室,至少德拉塞尔的养子在长相上胜过他不止一筹。鼻梁上多了一道伤疤也一样。

“……刺客的儿子!一群暴徒的血脉!”对面那人越讲越兴奋,肥厚粗短的手在半空中挥舞着,“这得多可怕啊!要我说,最好趁着这疯子还小的时候,把他溺死在水里好啦。狼只能生出狼,老鼠也只能生出老鼠,刺客的崽子当然也只有可能成为刺客。他就不应该妄想着可以纠正那孩子身上乌七八糟的部分,有些东西是从血脉里就烂掉了的。”

海尔森根本懒得听他在说些什么。他搜寻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到自己对亚诺·多里安这个名字感到熟悉的原因。

“……那个查尔斯·多里安!”
这名字一下唤起了他的记忆。
“什么?”
“就是查尔斯·多里安的儿子,那个叫亚诺的。”

记忆猛然浮出水面。海尔森想起起他和谢伊执行的任务,以及门厅里交谈的两个小孩子。查尔斯·多里安呼唤着他的儿子,询问周围的人群,声音急切。海尔森混在人群里,等待他走近,将袖剑送进了他的心脏。

那距离现在已经有十三年了。

几个月后,海尔森在早餐时收到了多里安从监狱里失踪的消息。他将信件放在一边,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庆幸还是遗憾。只不过那天早上的咖啡确实美味,在他处理教团的公务时,那香气还停留在他的口腔里。

3.
他走进审讯室的时候,刺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平时向来藏在兜帽下面,现在被迫暴露出来,褐金色的虹膜里蕴着火光。

“所以,”海尔森慢慢踱到刺客的背后去,“你们下水道里的小组织,对这次入侵有什么说法吗?”
“这和兄弟会无关。”刺客傲然地回答,“只是我个人的行为。”

那是个挺年轻的刺客,长着一张称得上俊秀的脸,略长的发梢和他在脑后扎起来。海尔森注意到他脸上有一道伤痕,看上去已经留下很久了,从鼻梁一直延伸到眼睛下面。

这特征太明显,海尔森一下反应过来。

“你应该就是亚诺·多里安了。”他用了肯定句。年轻的刺客皱起眉。
“是的。那又如何?”
“哦,那我可以猜到一个刺客为什么会莽撞地冲进圣殿骑士的据点里来了。”海尔森走到他身侧,低头和他对视着,“你在找杀你父亲的凶手。”
刺客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
“那么告诉我,先生。德拉塞尔阁下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海尔森愣了一下。

“没有。”他实话实说,“所以你在追查德拉塞尔阁下的死因了。”
刺客警惕地瞪着他。
“我想这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不?”海尔森反问道,“圣殿骑士应当比刺客更应该知道真相吧。”
“但却是圣殿骑士刺杀了自己的领导者。”刺客反驳,“我凭什么相信你?”
“既然是圣殿骑士刺杀了德拉塞尔阁下,那么凶手于教团便是叛徒了。我们目前利害相通,你难道不应该试试劝说我和你结盟?”
“既然阁下提出了这一条,那么一定已经想好答案了。”刺客的双眼紧盯着他,那双眼睛里流动着的大概是液态的黄铜,“你可以直接将它说出来。”

海尔森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你在兄弟会里的人际关系应该不会太过糟糕吧。”他说了个看似无关的话题。刺客看上去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答了他。
“同僚里有些朋友。”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把你舍弃在这里?”
“当然不会。”
“那就最好了。”
刺客挑起眉。
“阁下身为圣殿骑士,难道打算放掉辛苦抓到的刺客?”他出声讽刺,海尔森直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比起敌人,我更厌恶同伴中的变节者。敌人也许是柄锋利的长剑,叛徒却是已经插进心脏里的尖刀。”
“的确有道理。”刺客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了一遍,“我和阁下是不是见过面?”

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留下一句轻飘飘的“也许”,离开了审讯室。他将亚诺·多里安的消息安排给了那个荒淫无度的侯爵,等待对方将线索告知地下的乞丐,再经由某一个情报贩子送到兄弟会的书桌上去。第二天晚上他听见楼下的一阵动静。海尔森慢吞吞地穿上衣服,扎起头发,点起油灯下了楼。

审讯室里空荡荡的,刺客已经不见踪影。他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1.
海尔森一开始还以为酒馆打开门丢出来的是一个肮脏的破麻袋,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垃圾。法兰西的街道已经够污浊不堪的了,他在心里抱怨,他们就不能把垃圾丢到别的地方去吗。别再压缩街道的宽度了。

然后,他看见那只麻袋动了动,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一只空酒瓶咣当一声,滚下了台阶。

好的,妙极了。他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么说,他一开始的想法也没错不是吗。一个酒鬼,身无分文——因为全都换成了酒精,或者丢进了赌局;在不知去向的革命里有一天算一天地混日子。

他紧接着看见了那张脸。疲惫不堪,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不知道多久没理过的胡子长了满脸,纠结在一起,鼻梁上还有……

他一下子停住了,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拽住了一样。他看见黯淡无光的褐金色双眼,还有一道陈旧的伤痕,从鼻梁延伸到眼睛底下。

“亚诺·多里安?”他拍了拍对方的脸。这确实是亚诺,他认出来了。但刺客没有回应,他的视线空茫地散开,穿过海尔森凝视着他身后的夜空。

他记得刺客那双眼睛里曾经燃烧过星辰和火光,盛放着法兰西六月灿金色的暖阳;而现在,他们都熄灭了,只留下倒塌的废墟与余烬。海尔森把刺客扶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肩上。一张票据的一角从刺客的口袋里露出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去埃及的船票。

圣殿骑士毫无愧疚感地抽走了那张船票,将刺客带上了另一艘。


亚诺从醉宿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身上原本的衣服被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略显宽松的睡衣,干燥,柔软,舒适,讨人喜欢得令人生疑。

“看来你终于是醒了?”他看见一个披着暗蓝色长袍,带着三角帽的人走了进来——他认得出来,这是他之前见过的圣殿骑士,海尔森·肯威,北美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

他应该警惕,敌视,针锋相对,但亚诺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了。连续的变故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十分疲倦。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似乎还在说什么,听语气多半是讽刺。他懒得听也懒得反驳。圣殿骑士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对着墙角翻了下眼睛。

“兄弟会现在已经……”
“我不是刺客了。”亚诺打断了他。他不想听见那些话,它们每一个音节都在提醒他经历的失败。他还剩下什么呢?兄弟会驱逐了他,艾莉丝也死去了。他用尽全力去抓住他已有的,到头来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他不想看圣殿骑士的那张脸,无论什么表情都不想看。

“我听说了,德拉塞尔阁下的女儿,艾莉丝·德拉塞尔……她死了?”
“是。”亚诺喃喃地用气声回答。
“然后你打算把自己溺死在酒精里。”
他听出来圣殿骑士极其不赞同的语气。
“是啊。”

海尔森·肯威的视线扎在他的后颈上。他几乎可以想象对方的想法,他大概从没见过这么无药可救的刺客。

“你是为什么成为刺客的?”对方换了个话题继续问下去。
“德拉塞尔阁下的死因。”
“查到了吗?”
“查到了。”
“杀掉他了吗?”
“嗯。”

“好吧。”他听见圣殿骑士略微有点无奈的声音,“好吧。也许你应该和谢伊聊聊。他以前是个刺客,现在则是圣殿骑士。”
“您在劝我叛变吗?”亚诺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声。
“我不认为圣殿骑士会这么缺人。”
“可能吧。我们在哪,船上?”
“说起这个,我把你的船票给扔了。”海尔森拉开小窗,咸腥的海风吹进来,“欢迎登上莫林根号。”

亚诺终于是将视线挪到了海尔森的脸上。
“这么看来,我是去不了埃及了。”他语调平板地判定。海尔森似乎对他微笑了一下。
“你的目的总之也是离开法兰西,我不认为去哪儿会有什么差别。以及对,我们不去埃及,我们去北美。”
“你打算怎么跟圣殿骑士解释我的问题?”
“他们的大团长有权利选择带什么人回来。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给你找到北美兄弟会的方法。他们的导师脑子很直,而且善良得有点过头了,他不会不帮你的。”

圣殿骑士说着取出了折刀,伸出手抓住了刺客的下颚将他拖到床边。冰凉的刀锋贴上了他的面颊。他应当觉得恐惧,愤怒,危险,但海尔森温暖的掌心麻痹了他所有的情绪。他脸上多日未曾修理的胡须在海尔森刀下被割断,落在地上。

“现在我们先要解决手头的问题——把你收拾干净。”海尔森的声音从他头顶再次响起来。

亚诺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
打死学不来海参说话。可能是因为他是个文化人而我是个文盲吧。

评论(35)

热度(141)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