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balt-131072

极端狂热式法棍受向爱好者
也吃导师组
爱好是胡说八道
一只既会咕咕咕又会喵喵喵的生物
混乱邪恶选手
脑子里充斥着垃圾思维
原谅我吧orz

【ACU/看门狗】现在出门可以捡到刺客吗急在线等(6)

#艾登•皮尔斯(看门狗)/亚诺•多里安(ACU)
#高能ooc预警,ABO设定预警。我流私设,我流背景,我流人物理解,真实xjb胡说八道的典范,同人写手的反面教材,严重流水账预警,请大家食用前注意,吃了不要打人,打人不要打我。
#我知道真的和上一次隔了很久。对不起。咕咕咕。
#丁骨出面。我没玩过看门狗的2和DLC,总之厚颜无耻的写了这人,有BUG还请大家指出,谢谢大家。
#A社大概是电影里那个网戒中心(不是)的设定。
#时间线是26岁的法棍和39岁的狗哥


雷蒙·肯尼,原CTOS工程师,是个alpha,也被叫做丁骨。这个名字在黑客之间称得上是如雷贯耳,知名度大概可以和美国总统相提并论。这还是往轻了说,毕竟总统既然有支持的,那也肯定有看不顺眼的;而丁骨在所有黑客里都称得上是传奇。

丁骨当然记得自己和艾登见面时候的情况。两个年纪不小火气也不小的alpha,见面拼了个酒,还打了一架。私法制裁者掏出甩棍压着他的脖子,前CTOS工程师礼尚往来地摸出电击棒给了他一下。虽然听上去不怎么样,不过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艾登当时正在为他的外甥女报仇,而他需要一个人帮忙删除自己的资料。他们的第一次合作说得上成功,之后也相当有默契,除此之外平时私下里关系也不错。Alpha之间的互相敌对定律姑且是没在他们身上生效。

现在,黑客中的传奇先生正坐在私法制裁者的副驾驶座上,浑身难受,如芒在背。

车里没什么味儿,这好极了,丁骨最担心的就是一拉车门就闻出一个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件现场。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车里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太淡了一点儿。那个坐在后座的omega的气味他没有闻到,可以,这很正常:毕竟大部分omega为了个人安全问题还是会有喷气味阻隔剂的习惯的。但是现在,艾登身上的味道也几乎微不可闻。

转性了你。丁骨内心复杂。你可以啊。他还记得艾登身上硝烟和雨水的味道平时从来不知收敛,除非是执行不能被发现的潜入任务时才会喷气味阻隔剂,这导致有些时候两人共处一室都会克制不住打起来的欲望。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各退一步,把窗户和空气净化器全部打开,然后跟不要钱一样往屋里狂喷阻隔剂。

还有那个omega,丁骨早上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听见对方那一口曲里拐弯——原谅他这个形容词吧——的英语,差点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法国人。艾登这么介绍。亚诺·多里安,从……

“凡尔赛。”Omega在旁边补充。艾登比了个“知道”的手势,往那边一偏头。
“对,昨天……前天从凡尔赛过来。”他心不在焉地给他补上后半句,“你查到什么没有?”

“我已经给你查过了。从那个Abstergo一直到疗养院,电子记录全都干干净净规规矩矩,连做假账的都没有。”丁骨揉了揉额头,“Abstergo我还能入侵进去查一下。你说的那个,波士顿的,是底下的分公司,搞游戏的。总之我黑进去以后找了一天,连员工网盘里的片子都翻出来了,没觉得有你要的东西。”
“疗养院呢?”
“你饶了我吧。那边儿我唯一找到连上CTOS的东西就只有一台电脑,老式的那种台式机。除了那玩意儿,我找不到可以入侵的东西——里面没有摄像头,没有个人电脑,没有可以联网的照相机,而且他们的员工连手机都要锁在门口的柜子里。说真的,NASA的员工可能也就是这待遇。”

“那基本上就说明这地方肯定有问题了。”亚诺在后排冷静地开口。丁骨扭过头瞟了一眼,看见法兰西的青年正拿着一张纸质的芝加哥地图低头研究。这场面实在是够复古的,至少现在,丁骨从来没见过乐意在网络覆盖的情况下看纸质地图的年轻人。他试图向艾登表达一下自己对此的惊讶,结果看见芝加哥的私法制裁者一张见怪不怪的脸。

“那是芝加哥的旅游地图。”艾登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上面标出来的东西不怎么多。你找找后面,应该还有一个更精确一点的。”
“这个?”亚诺从车门上塞着的一对乱七八糟的广告传单和地铁时刻表里迅速地翻出另一本印着地图的小册子。艾登从后视镜里飞快地扫了一眼,点点头。

“你不喜欢用电子地图?”丁骨卡在两个人交流的间隙里发问。
“我比较习惯纸质的地图。”亚诺回答,抖开纸页伸到丁骨面前,“疗养院的位置在哪?”
丁骨用目光搜索一圈,掏出一支圆珠笔在地图上的某个位置打了个叉。

“多谢。”来着法兰西的青年礼貌地道谢,然后皱起眉观察起城市和路线,“如果没有摄像头,我们要探查情况就只能潜入了。”
“一会儿再说。”艾登暂且下了结论。

……………………

丁骨是个挺不同寻常的人。亚诺如此判定。介于他在兄弟会里没少见过独立特行的成员,他认为自己的判断应该算是比较正确的。

艾登是在一个在现代车辆里贩售食物的窗口前面找到丁骨的,那时候对方正在付热狗的钱。Alpha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外套,戴了一顶和艾登差不多的帽子,留得略长的头发扎成一个一个小辫子从下面散下来,亚诺都忍不住被这个造型震惊了一下。

“认识一下。”艾登指了指他,“这位是雷蒙·肯尼,或者丁骨格雷迪,随便你怎么叫。CTOS的创造者。”
“早安。”亚诺向他打了个招呼,语气严肃——他被CTOS创造者的头衔吓了一跳,介于来到2013年以后艾登一直在向他不动声色地强调它的重要性。
Alpha点点头,举起了手里的热狗。
“你要不要来一个?”
“谢谢。”亚诺把食物接过去。夹着肉制品的面包上面浇着酱汁,散发出温暖的热气,在下过雨以后微凉的早晨显得尤其讨人喜欢。

“亚诺·多里安。法国人。”他又转过头向工程师介绍,“从……”他卡了壳。
“凡尔赛。”亚诺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补充。
“对,昨天……前天从凡尔赛过来。”他结束了对两人的介绍,转向丁骨询问,“你查到什么没有?”

亚诺听着艾登和丁骨在前面交换情报,而他自己正在研究芝加哥的地图,试图把整个城市的大致格局记在脑子里。他知道艾登给他的手机里也有地图,但是他实在是不适应使用现代产物的感觉,反而是纸质品更符合他的习惯。他听见前座的两人讨论了一番关于他提出的潜入的事,然后又转换话题聊起了几天前的违禁药品交易,几天前抓到的一个谋杀自己女友未遂的神经病,以及上星期的足球比赛。亚诺一开始还在一心二用地听着他们谈话,过了一会儿就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聊些什么。他把注意力集中回地图上,直到艾登停车推开门。

经过CTOS“塔”的教训以后,亚诺就已经学会不要从名称推断现代事物。碉堡听起来像是法兰西地下的刺客据点,阴暗但隐蔽,屹立了整整数百年。他本来以为会看到类似的建筑,但实际上,碉堡看上去是个布满铁丝网和集装箱的废墟,内部空间很大,却只布置了方形的,板状的机器——几台放在桌子上,更多的挂在墙上。显示屏,艾登这么称呼它们。

丁骨打开其中一台,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墙面刚刚还空无一物的面板亮起来,开始显示出芝加哥大街小巷的画面。艾登抬起头,像是在上面搜索着什么;亚诺也跟着观察了那些屏幕,但没有他认得出来的人或物。

“怎么样?”艾登转过头,回到丁骨的屏幕前问道。
“我说了,除了一台老古董以外什么都找不到。”他给艾登让了个位置,“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疗养院?治疗网瘾?”
“其他的电子设备一概没有?”
“一个都没有,皮尔斯。我再给你重复一遍,一个,都,他妈,没有。我连个蓝牙手表都找不到。”
“隐藏线路?内部局域网?”
“我本来以为会有的,结果很不幸,也没有。老古董的摄像头我都入侵过了,整整一天,总共只有两个人进过房间,在里面待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小时。”
“也没有WiFi?”艾登最后确认。
“也没有WiFi。”丁骨重复一遍肯定道。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看上去恼火又无奈。

“没办法了。”艾登小声骂了一句,“我和多里安过去一趟。”
“你这还带着他?”亚诺看见丁骨指向自己的目光。他抗议般地向前踏了一步。
“别小看他。他身手不错。”艾登从桌上拎起一个小巧的硬质物体和自己的车钥匙,冲他挥挥手示意跟上,“如果里面有其他可以入侵的小玩意儿,我会让你知道的。”
“行。我再试试破解,看看能不能把你们从亲身上阵的边缘拉回来。”

……………………
疗养院是个灰白色的小建筑,外面有一圈铁灰色的围栏,看上去没有半点儿生气,像个大理石陵墓一样杵在路边。艾登摸出手机,最后查看了一遍周围可以入侵的设备。

疗养院内部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对面的建筑里似乎一个人也没有,配合阴沉沉的天气,完全可以快速营造出恐怖电影的氛围。

“你能看到什么吗?”他转向亚诺问道。刺客最后调整了一下手腕内侧的武器,抬起头观察前方的建筑。这一次不是错觉,艾登真的看到对方眼睛里有光点猛地亮起来。

“一楼我只看到三个人,二楼窗边的人数很多。”刺客飞快地报出情况,“三楼和四楼人数也不少,但都在移动,应该可以抓到空隙。”
“你的鹰眼,如果用久了会怎么样?”
“经过一段时间会强制停下来的。”
“找东西怎么样?”
“我可以把它标记出来。”亚诺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你需要我找找摄像头一类的东西吗?”

“最好还是先查看一遍。”艾登回答。法兰西的青年抿了抿嘴唇,又一次眨了眨眼。这一次,蓝光覆盖着的世界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他看见建筑物内部红色或者金色的人影;还有乱七八糟,噪点一样的小白点分部在墙上。

“白的是什么?”
“是摄像头,你叫我标出来的。”亚诺回答。艾登恶狠狠地“啧”了一声,再次掏出手机放在耳边。

“怎么?什么问题?”丁骨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来。
“你确定里面什么设备都没有?”
“有什么问题?”
“这地方的摄像头多到我都要犯密集恐惧症了。”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丁骨也觉察出了情况的不对劲,艾登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到他打字的声音。

“可是确实,我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工程师听起来快要发狂了,“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一会儿再说吧。我们得想个办法进去。”艾登挂断了电话,看见亚诺欲言又止的脸。

“你有什么办法吗?”艾登不怎么抱希望地向他询问道。令人惊讶的是,刺客点了点头。

“如果我一个人进去的话,应该可以。”他平静地开口,习以为常的神态和语气简直像是在说起昨天的晚饭。
“……你在开什么玩笑?”





……………………
雅思考试挂了。大家好,我实名不带草垛信仰之跃。
writing只有5,活个ball啊跳楼吧。

和大家唠个嗑。考口语的时候考官跟我说,来来来你给我讲个故事。
我说去您的吧,我脑子里只有有色小故事您听不听。

……开玩笑的。讲了守株待兔。越讲越觉得自己大概是个智障。

好气哦。
……
因为丁骨出场结果狗哥和小法棍都没什么话说……感觉狗哥和老雷还是聊得来一点吧。
其实老雷觉得自己有点亮。

重温了纯黑的实况,老雷管狗哥叫的是姓不是名字,感觉非常社会。
忘了狗哥是怎么叫老雷的了。不知道我什么脑子。
……
对了碉堡怎么进去其实我也忘了。上次玩看门狗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
于是查了攻略,觉得以前能自己摸进去真是个奇迹。
我怕不是反向进化的。
……
法棍:这俩人聊得挺开心,OK不打扰了。
老雷:艾登你行啊,几天没见连人都拐到了。行我不打扰你们,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吧。
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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